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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德宗时期发生的泾原兵变始末(2)

来源:史学参考  时间:2019-08-03 20:17:14

其时在长安城中,誓死不与朱纰合作者,唯有司农卿段秀实等人。朱泄以为段秀实久失兵权,一定对朝廷愤怒不满,于是派数十骑召见他。秀实闭门拒召,骑兵只得翻墙入室,武力劫持他。秀实自料难免此行,决心以死报国,入宫会见朱沘。朱沘听说段秀实来见,盛情接待,坐而问计。想不到秀实义正词严,晓以利害,劝朱沘奉迎圣驾,重回宫廷,朱沘不悦。段秀实与左骁卫将军刘海宾、泾原都虞侯何明礼等,密谋诛杀朱沘,恭迎天子。一天,朱泗召集姚令言、源休及段秀实等共商称帝之事。源休执笏入堂,俨然是大臣朝见天子。秀实看了特别生气,跳起来,一把夺过源休手中的象牙笏板,走上前去,唾骂朱纰道:“狂贼,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,岂能同你一起谋反。”说着,举起笏板,将朱沘的前额打得鲜血直流。秀实被左右乱刀砍死。

德宗避难的奉天距离京诚很近,因怕乱兵追来,总想迁到凤翔去。户部尚书萧复说:“风翔将士,多系朱眦旧部,陛下切不可亲临险地。”果然第二天从凤翔逃来的两个司马报告说:“节度使张镒被营将李楚琳杀害。李楚琳自称节度使,投降了朱沘。”德宗这才打消了奔风翔的念头。

十月初九日,朱沘自称大秦皇帝,改年号“应天”,署置百官,杀李唐宗室70余人,立其弟朱滔为皇太弟。并派使者致书朱滔曰:“三秦之地,指日可下,黄河之北,托弟收复,最后我们兄弟二人会师于东都。”朱滔得书,宣示军府,通知各道,借以炫耀自己。可见“奉天之难”是关中军阀与河北军阀相互勾结造成的。由于朱砒的叛变,不少割据的藩镇更加猖狂。困守襄城的哥舒曜因食尽退保洛阳,李希烈乘机攻陷襄城。

当时,也有一些支持德宗讨伐叛乱的将帅和节将。如龙武将军李观率卫兵千余人奔奉天勤王。德宗令他招兵,几天之内募得5000余人,布列通衢,旗鼓严整,奉天城内逐渐稳定。主理泾州政务的泾原兵马使京兆人冯河清和判官姚况,得知皇上出奔奉天,大骂姚令言,并召集将士,涕泣宣言:“誓死保卫皇室。”他们筹备甲兵器械100余车,连夜运到奉天。奉天城中正苦于缺少铠甲兵器,得到这些支援,士气大振。德宗立即委任冯河清为四镇、北庭行营、泾原节度使,姚况为行军司马。

为了防御朱泄的突然袭击,德宗命邻宁留后韩游瑰、庆州刺史沦惟明、监军翟文秀,率兵3000,把守奉天与长安间的要道——便桥。韩游瑰在途中探知叛将姚令言和张晟已从京城出发,准备围攻奉天。于是立即班师回营,与浑碱并肩战斗,保卫奉天城。

朱眦、姚令言率叛军围奉天城,官军出战不利。朱纰欲夺门而入。久经战阵的浑碱,足智多谋,沉着应战,双方血战一整天。左龙武大将军吕希倩开城迎战,中箭身亡。将军高重捷也英勇战死。但朱砒军终未能攻入城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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