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鸾便把柏叶晒干,加工磨成粉服用,逐渐控制吃鱼肉的数量,心志专一。田鸾服用了六七十天,觉得时时烦躁发热,但他坚持服用不间断。两年多后,他就头痛发烧,全身生疮。他母亲哭着说:“本来是为了延寿,现在反倒被药害死了。”但是田鸾坚持不放弃。到了七八年,发烧的病更厉害了,他的身上就像着了火一样,别人不能接近他,谁都能闻到他身上的一股柏叶的气味,身上的疮全部溃烂,黄水流遍全身,干了像胶一样。母亲也认为他要死了。
然而奇迹突然出现,有一天他洗了个澡,睡了几天醒来后,他身上的疮一扫而光,精神焕发、皮肤白净,突然变得耳聪目明。从此他便成了神仙。
说田鸾因吃柏叶而发高烧、全身长疮,病得奄奄一息,这完全有可能,因为柏叶实在不能当作食物来充饥。而至于后面他忽然成仙的描述,不过是人为虚构的一条“光明的尾巴”。
虽然,神仙不吃饭,不吃肉,但大多都喜欢喝酒。下面故事中的仙人,不但好酒,还用酒来洗澡。
——王老喝了仙人洗澡的酒,居然升天成仙
坊州宜君县有个王老,住在农村的草房里,他慕道好客,以致力于行阴德作为宗旨,他的妻子也与他心意相同坚持不懈。
一天,有个穿着破烂衣衫的道士登门拜访,王老和他的妻子都很有礼貌地招待这个道士。他住了一个多月,闲暇的时间便和王老谈天饮酒,互相都很喜欢亲近。不久,道士遍体患了恶疮,王老就求医买药给他治疗,然而道士的恶疮却一天比一天严重。等到将要过年,道士对王老说:“这种疮不能用普通的药治疗,只要弄几十斗酒浸泡,自然会好。”于是王老就为他酿造精洁的酒,酿好后,用大瓮盛酒,道士又加了些药,就进了大瓮,三天才出来。出来后,胡子头发全都变黑,容貌又变为少年,肌肤像凝固的油脂一样细嫩,王家老小见了感到惊异。道士对王老说:“这酒可以喝,能让人飞上天。”只见酒味香美清冷异常。当时正当打麦子,王老与妻子连同打麦子的人一起喝,都喝得大醉,道士也喝,又问:“愿意上天去吗?”王老愿意随法师去,于是祥风忽起,彩云如热气上升,全家人连同屋舍、草树、鸡犬同时飞上天去,空中还能听到打麦声。村人们见了都感到惊叹。只有猫被弃而没飞去。风定了,那雇来打麦子的两个人,被遗留在别的村子的树下,这两人后来都不食人间烟火,得到了长生。
这个道士全身长了恶疮,用酒来浸泡洗澡,不仅疮好了,还返老还童,而人们喝了这肮脏龌龊的酒居然还能长生不老,升天成仙,这也编造得太离奇了。如果生活中真有人喝这种脏东西,除了大病一场赔上性命外,什么也不能捞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