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怎样运动,人类精神怎样发展,生命的形式如何变化?自从有了人类,人们就在孜孜不倦地探讨这些至关重大的问题。“循环律”则是这些问题有代表性的见解。实际上许多现象也能“证明”这一点。多方面的现象被人们用作“循环”加以解释。
就历史发展来看,“科学”是没有严格意义和界限的,如果把现代科学的完整意义,诸如抽象思维、科学的方法以及科学的手段来回应人类在原始阶段的科学探索,那么“定义”将显得多么不相适宜。
事实说明,“科学”与人俱生。首先让我们看看人类祖先是如何在对天体、海洋等进行观察和思索。许多自然现象和律动的直观视觉给人得到最初的印象是圆和循坏。中国古代的科学成就令世人赞叹。远在秦汉时期天文学就有了高度的发展,到了东汉,天文学已经形成蔚为壮观的体系。当时主要有“盖天”、“浑天”和“宣夜”三家学说。“圆”成了诸家基点。“盖天说”以《周髀算经》一书为代表,认为天圆地方,天在上像盖笠。“宣夜派”认为天体元气构成,呈圆状。“浑天说”认为天地都是圆的,天在外,像鸡蛋壳,地在内像鸡蛋黄。“浑天说”杰出代表张衡的浑天仪就是以地为圆心,用球体来表示天体,较为准确地说明了太阳、月亮、星辰的运动。无论三家分歧如何,“圆”的“立天”论却是共同的,圆,动者是循环、不动者也是循环的一种形式。
西南地区的彝族原始文化宇宙理论中,宇宙、世界、星辰都无例外呈圆形并不停地作循环运动。与彝族古阳历相关的所谓“八方年”推算法颇为科学。而“八方”在观念中乃一个圆轮,其威力非常大,能呼天唤地,人的命运也是依照“八方”年的循环周期变化的。因此,它成了象征时空变化,自然循环演绎、人类生命运动的“神器”。
苗族、布依族古神话里,天地、星辰等都是循环转动着的“圆罗罗”。这都说明西南少数民族对天象的朴素认知。
古希腊罗马的科学成就为希腊文明增辉加色,欧克里得(euclide)“宣布”了古典几何学,埃拉托色德尼(aratosthene)发现了地球的椭圆性,阿里斯塔克(ari-stargue)发现了地球围绕着太阳旋转的规律,托勒密(ptole me)构铸了“地球中心”的“模型”……。流派林立,却万变不离其宗:“圆的循环”。
在集文化诸象于一身的神话“开天辟地”传说中:也都是把地球设想成一个圆或球。
奥维德在《变形记》中第一章开宗明义,说天神驱散了一片混沌,把它安排出一个秩序,并且把宇宙分成若干部分,然后他首先塑造了地球,把它作成一个大球形状,让各面都一样。天神还费了番心机在凝固的地球上划出五个地带。历史的发展则是按照一个“圈”(cycle)分为四个阶段作周期性发展,它们分别为。黄金时代(the golden age)、白银时代(the silver age)、青铜时代(the bronze age)、黑铁时代(the iron age),后来在“历史循环”派那儿把历史、势态、自然嬗变,文学类型等全部纳入一个无限伸张的循环圈。